后来他遇上了念稚。
他对她感到好奇是从他猜测她与费宸认识时开始的,后来又在一个部门相处了一段时间,念稚工作能力强,责任心非常重。
责任心这种东西,普通人都很少有,更不要说是费趔。
念稚见他不说话,也不太想听他狡辩什么借口,于是拢了下包:“你不说我走了。”
费趔靠墙站着,就跟一棵光秃秃一根绿叶子都不长的小杨树一样,梗着脖子站着,叫人看不出什么希望来。
本来他在念稚手下学做事,她还能对他生出些管教关心也罢的心思。
费趔先是用红通通的眼睛盯着念稚,然后在沉默中慢慢张开嘴:“因为我害怕你对我失望,害怕给你添麻烦,害怕你说我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害怕你说,我除了姓费,别的一无是处。”
他这一通吼出来,直接把念稚吼的呆愣两秒:“我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费趔:“你说过,那天在门外,我都听见了!”
念稚想起那天对费正铭说的话,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不再做声。
“我知道你心里看不起我,觉得不如我哥。”
念稚:“我没有。”
费趔大声,凶扑扑地朝着念稚吼道:“你有!就算你嘴上不说,但你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他大概是喝醉了,这时候念稚说什么都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