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办公室,她又去行政那边调出公司以往涉诉的案卷材料。
一上午都在低头看卷宗,冷不丁地被一只手挡在她的面前,手腕上带着一枚骚包的金表,镶着闪瞎人眼的大钻石。
念稚面无表情地抬起头,黑白分明地眼睛看着费趔:“有事?”
费趔把带着大金表的手腕抬回去,揣在兜里,自以为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念稚将卷宗合起来,看了眼四周同事打量的目光。
“你跟我出来一下。”
费趔酷酷地倚在她的办公桌上,仿佛偶像剧男主角上身,走路带风地走在念稚的前头。
要多骚包就有多骚包!
安全通道里,念稚抱着手臂看着费趔。
费趔露出一抹霸道总裁版笑容。
“想吃什么,我请你。”
念稚笑笑:“你很闲吗?”
费趔一副请你吃饭是给你多大恩惠的样子:“当然不是,我是总经理!全公司最忙的人就是我好不好,每天我要处理多少事情,签多少份文件呀。”
念稚看着费趔往自己脸上贴金,忍不住道:“是吗?可是你满脸都写着三个字哎~”
费趔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奇地问:“什么字呀?”
念稚:“你最闲!”
费趔这才知道听出念稚是在损他,不禁故意板着脸道:“念稚,注意你的态度,有你这么跟总经理说话的吗?”
他俩第一次见面,还不是上下级关系的时候,念稚就深知他的二世祖脾气。
有钱人家少爷的臭毛病他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