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趔一边哭一边激动,平时里拽的二五八万的少爷形象荡然无存,就连一旁的罗素都忍不住侧目。
哭完,又非要拉着念稚报恩。
“你说……是要钱还是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念稚突然想起刚才在包间里看到的人,那个熟悉的背影。
虽然心里觉得不太可能,但还是没忍住:“刚才站在门口,背对着那个人是谁?”
一提起费宸,费趔整个人都不好了。
“提他干什么,他……他就是个疯子!”
念稚却不可抑制地把那个背影,跟心里的那个人重合到一起。
时隔三年,她从来没见过有谁跟费宸这么像过
“他叫什么名字?”
费趔坚决不说费宸的名字,仿佛说出口就是噩梦一样,“你别问了,反正不是什么正经人,更不是好人。”
念稚把“正经”联想到那种意思了,还以为是在会所里工作的人。可就算刚才那人是在会所工作,念稚却更瞧不起费趔这种二世祖。
尤其当那个背影跟还跟自己的心上人重合后。
念稚忍不住怼道:“怎么就不是好人了,你知道什么呀,就乱评价别人?”
费趔本就在会所里受了一肚子气,现在听连个陌生人念稚都在偏袒费宸。
瞬间炸毛,冷笑着说:“知道什么?我知道他有人生没人教,知道他冷血麻木,自私自利,知道他衣冠禽兽,人面兽心……”
话还没说完,念稚一个刹车,费趔的脸就被狠狠地怼到了前面的座椅上。
“哎呀我去!你干嘛——”
念稚将车停在了路边,然后转头。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以前上学时,面对各种谣言,她就无原则地偏袒费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