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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般一说,宋晚玉还真不敢不拿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了,她很认真的与霍璋承诺:“我一定好好养身体,尽快好起来。”

霍璋看她一眼。

宋晚玉简直恨不得举手发誓:“其实都好得差不多了,我觉着过几日便能下榻走动了。”

霍璋这才又加了一句:“就算好得差不多了,也得记得喝药。”

宋晚玉想起那些苦药汁,皱着小脸点了点头,但还是忍不住抓着霍璋的袖子与他诉了一回苦:“我怀疑太医是乘机报复——他给我开的药真的是太苦太苦了。”

霍璋颇有些忍俊不禁,但还是说她:“那也得喝药,不许趁我不在把药倒了!”

宋晚玉眨巴下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目光盈盈的。

霍璋到底心软,忍不住又揉了揉她的额角,凑上去吻了吻她的唇角,低声哄她道:“我要有空也会过来陪你喝药的。”

宋晚玉这才点头,抿着唇露出笑来。

其实,她也不是这么怕苦的人,只是对着自己喜欢的人时,她的一颗心总是很软很软,忍不住的想要与人撒个娇,看着他纵容又宠溺的模样,一点点的与他亲近着。

霍璋到底才回京不久,还有许多事要做,陪着宋晚玉用过午膳以及午后的汤药后便起身离开了。

宋晚玉想着若是要把婚期尽快定下自己肯定得养好身体,至少婚仪、嫁衣什么的也都需要时间和人力去准备,她便也提起精神来,下榻走了一段路——从霍璋到秦王再到天子,都甚少见她生病,此回方才这般紧张,一个个的都拿她做易碎的娃娃似的看待,可宋晚玉却觉得自己已是好了许多,若真是这么躺着不动,便是没病都要躺出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