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心虚便越要解释,宋晚玉咳嗽了一下,掩饰般的解释道:“其实,我在路上的时候就吃了些点心,现在都没什么胃口”
霍璋并未开口责备,只蹙眉看她一眼。
宋晚玉心里更虚了,避开他的目光,垂眼不说话了。
霍璋想了想,还是劝她道:“再吃一些吧?”
宋晚玉其实也是饿的,只是适才碍着面子才说不饿。这会儿听到霍璋这样说,她也不拧着了,立刻便就着台阶下来,点点头,小声的“嗯”了一声。
于是,在霍璋目光的注视下,宋晚玉微微低头,很是安静的喝完了面前的热汤。
虽然她舀出来的热汤已经搁了一会儿,但汤水却仍旧是温热的。在这样的冬日,喝着热汤,整个人都会跟着胃部渐渐暖和起来。宋晚玉不由食指大开,提着木箸吃起了面前的饭菜。
霍璋并不说话,一手提着装着松鼠的木笼子,将这个木笼子搁在自己的膝上,另外一只手则搁在四轮椅的扶手上,指尖下意识的在扶手上点了点。
他的目光却落在宋晚玉的身上,像是不经意的一瞥。
宋晚玉却未注意到他看过来的目光,勉强吃完了面前这顿晚膳,忍着打饱嗝的冲动,伸手要去拿搁在霍璋膝上的那个装松鼠的小笼子,逗一逗松鼠解闷。
这笼子原就是用来装松鼠的,霍璋特意做小了,宋晚玉忽然伸手过去,指尖不小心便碰着了霍璋的手指。
两人手上动作都跟着顿住了。
对宋晚玉来说,那碰着霍璋手指的指尖就像是虫子轻轻的蛰了一下,莫名的便有一种麻痒与刺痛,手上跟着一僵,都不知该如何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