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如桑调侃:“别告诉我你在部队里还学了给人洗头发。”
赵也白毫不自谦:“原来我的手艺好到能让你产生这样的猜测。”
励如桑也毫不给面:“你想多了。”
似默契,紧接着谁都没再开口。
在安静中闭眼的结果是放大了他的手指头与她的头皮摩擦的触感,遂励如桑睁着单只眼。
目之所及,他没穿鞋,光着脚,缺了指甲盖且略显畸形的脚趾头再度一览无余。
励如桑想起镇长曾经告诉过她,当年是赵也白的父母用他们的生命为赵也白争取了在那场天灾中逃生的机会。
泡沫冲洗干净,赵也白询问励如桑干毛巾在哪儿。
励如桑指了指墙边的壁柜。
赵也白打开,首先映入视野的是一件折叠整齐的男式浴袍。
错开眼,赵也白取过旁边的干毛巾,关上壁柜,转身走回来递给励如桑。
励如桑擦着头发,直起身体时又道了句谢。
见她拿吹风机,赵也白伸手去帮她插插头,又欲接过吹风机。
这回励如桑没让:“行了,这就不用麻烦你了。”
说罢打开吹风机,机械嘈杂声顿时填充掉两人说话的余地。
赵也白便不再逗留,退出她的卧室,回到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