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如桑顺着他的话冷哂:“要怎么死,你自己选吧。”
郝瀚求饶:“别杀我灭口!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保证不会告诉窦家那群吸血鬼你在外头养汉子,否则我天打五雷轰!”
“无聊。”励如桑懒得再陪他演,“没事挂了。”
“等等等等!”郝瀚叫住她,“姐,不是我非要管你到底上东南亚干什么去,可现在消息确实越传越有鼻子有眼儿,那颗古佛头好像真在黑|市里出现过,据说现在落在个泰国华裔手里。”
“嗯,我知道这件事。”不仅知道得比郝瀚获得的传言早,而且更为详尽。
郝瀚冷不防得到励如桑的肯定,半晌才结结巴巴反应:“那你去泰国还真是为了寻宝!”
“确认真伪。”励如桑纠正,坐起来,咬住过滤嘴,咔哒打开打火机,点燃一支烟。
烟是中午吃饭前在前台问老板娘新买的。没有她喜欢的几个品种,拿了老板娘介绍的当地烟尝尝鲜,比她想象得要呛,第一口没稳住,励如桑不禁咳了咳。
再试两口,实在受不了它的味儿,励如桑将烟揿灭,走去开窗散气。
隔音说差算不得差,那两声咳嗽隐约被赵也白捕捉。他侧耳继续凝听隔壁的动响,以为她重新安静下来时,他发现开窗的声儿。
赵也白走到窗户前拨开条窗帘细缝,恰好看到励如桑的一只手臂伸出窗户外头来,手掌轻轻挥动,不知是在虚无缥缈地捉取空气,还是在感受温度,抑或风的痕迹。
白皙的腕骨伶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