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喵伸了个懒腰,“喵喵喵。”
这小家伙懒洋洋回应了一声。
看着大喵,又听到这声慵懒的猫叫声,穆惜颜难以避免地想起了七喜。
七喜那孩子和大喵一样可爱。也不知道它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还跟沈轻寒待在一起。
她记得除夕那晚她和沈轻寒在院子里放烟花,她还故意拿点燃的焰火棒吓七喜,毛孩子被吓得四处逃窜。如果知道那是自己最后一次和七喜相处,她一定不会吓它。
穆长城把大家伙送到家,他就离开了。他跟贺兰茵离婚多年,各自分开住,不便久留。
贺兰茵女士一早就把女儿的房间给收拾了出来。
这间屋子穆惜颜从出生一直住到离家上大学。大学是在青陵本地上的,隔三差五回家也要住。真正没住是她毕业以后去了横桑工作。工作几年,在横桑买了房,也只有每年过年回老家才住两天。
屋子里的陈设还是老样子,半点没变。
女儿从小就爱钻床底。贺女士也把床底给收拾干净了,铺上了一层干净柔软的地毯。
按照贺女士的意思,穆惜颜会在家里住上一段时间。等她的身体彻底恢复以后再回横桑工作。
“依依,你陪颜颜说会儿话。阿姨去烧饭,你中午留在家里吃饭。”贺兰茵笑着说。
谢思依从小就很穆惜颜厮混在一起,读书那会儿隔三差五就跑家里来蹭饭。贺兰茵留她在家里吃饭,她也从不会推辞。再者她也确实有话要问好友。
两个姑娘一进屋就躺到了床底下。谢思依担忧地看着穆惜颜,“颜颜,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事儿瞒着我?我总觉得你这次车祸醒来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你没以前开心了,也不爱笑了。还总是一个人对着窗户发呆。这些也就算了。你还经常念叨沈轻寒,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哪怕睡着了还念着他。沈轻寒不是早就已经死了么?他都去世十年了,你整日惦记着一个死人是怎么回事啊?你实话实说,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穆惜颜一直惦记着沈轻寒,谢思依姑娘真是细思极恐,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越想这心里越觉得后怕,替好友担心。百思不得其解,她都已经开始往封建迷信方面想了,觉得好友是不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纠缠住了。她都想去永安寺请法师给好友做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