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那做了多年的梦,陆深搂着宋姝的手紧了紧。
于她,他的确是无师自通,但也不免熟能生巧。
至少在那梦里,他已是做了无数次。
不知是碰着了哪儿,宋姝疼得倒吸了口气。
陆深原本要继续往下说的话就这样截然而止,话语在舌尖饶了一圈,“我让嬷嬷拿了药,睡前已帮你涂过一次,过一两天就会好。”
似是心疼,说话时略显急促,嗓音丝毫不见之前那般的蛊惑。
“不许!”
见陆深的手又要往那里探去,宋姝连忙抓住陆深的手,脑海里只剩下陆深方才说的话——他帮她涂,他帮她涂……
脸侧两颊烧得滚烫,宋姝恨不得把自己埋在一个山洞里,永远别出来见人。
看着躲在被子底下的宋姝,陆深唇角不由自主地上扬。
他收回手,搂着她,掀开被子让她透气。
“好,不闹了。”
顿了顿,担心宋姝还在纠结之前的问题,索性搂着她细细道。
“我没有通房,至于昨夜……我也是初次,以后我会更小心的。”
更小心?
更小心干什么?
宋姝别过脸,觉得眼前的陆深与之前的每一个印象都不符。
在自己府里的幼年陆深,是自大猖狂又极其幼稚的;
在玉槐树胡同的陆深,是镇静自若运筹帷幄的;
在宜州行宫的陆深,是似是而非令人看不清的陆深;
而现在的陆深,是满脑子荤话上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