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窈抱着她不动:“阿姊回家,我只愿和阿姊待一起。”
郑令佳笑道:“我又不是立马回去,这次回家住半月,日日陪卿卿,可好?”
令窈脑袋低下,往她衣袍间蹭了蹭:“姜槐序说话不算数,说好让阿姊回郑府住,成了亲却一日都不肯放手,天天留着阿姊在姜府。就连这次阿姊回郑家,他也跟过来,还不肯让阿姊与我同睡,非要和我抢阿姊。”
话音刚落,丫鬟进屋来,将燕窝呈上:“姑爷说,昨夜大姑娘提起想吃河西的鲈鱼,他正好去河西钓几尾,大姑娘若有事寻他,让小厮去河西柳岸去找便是,他定快马加鞭赶回来。”
“知道了,你退下吧。”郑令佳接过燕窝,一勺勺喂给令窈吃。
令窈吃着燕窝,笑道:“又不是离不开他,出去那么一会,巴巴地让人来告诉。”
郑令佳婚后端庄有余,提到姜槐序,她脸颊媚色红晕,羞答答说:“他就是这个性子。”
“什么性子?黏人的性子吗?”令窈吃腻燕窝,不肯再吃,扑到郑令佳怀里,挠她痒:“我虽对他有怨气,嫌他时时刻刻霸占阿姊,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姜槐序,同我一样在意阿姊。”
郑令佳脸更红:“卿卿。”
令窈不放心,又问:“阿姊,你同我说一句真话,在姜府,他可曾欺负过你?”
郑令佳摇摇头,眉眼洋溢幸福的笑意,声音越发轻盈:“他对我,言听计从,只除了——”
“只除了?”
郑令佳一时口快差点说出闺房之事,脸羞得能滴出血,匆匆掩过去:“没什么。”
“当真?”
郑令佳抿唇说:“他很好很好,遇到他,是我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