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嘉和呆坐轮椅,直至飞南嘟嚷出声:“少爷,若是今晚遇到心仪的女子,你拿什么和人家姑娘换玉牌,拿郡主的吗?”
郑嘉和垂目凝视手中攥着令窈塞过来的玉牌,须臾,他将玉牌系上,低喃:“它既系在我身上,我为何还要和别人换。”
不多时。
家中姊妹兄弟齐聚,临出发前郑嘉木指了令窈腰间的玉佩,道:“大家快看,四妹妹不害臊,抢了二哥的玉牌戴。”
令窈打落他的手:“什么四妹妹,今晚我是你四弟,我不抢他的戴,那你将你的玉牌让给我?”
郑嘉木捂紧:“不行。”他笑着指向郑嘉辞:“但你可以去抢三哥哥的,抢了两块玉牌换着戴,既做郑二郎,又可做郑三郎,岂不快哉?
令窈看过去,郑嘉辞的视线旋落她身上,眸子微合,眼神锐利,正经威严。
令窈哼一声,她要谁的玉牌都不会要郑嘉辞的玉牌。
戴上没地沾了晦气。
令窈移开目光,作势去抢郑嘉木腰间玉牌,郑嘉木不肯,两个人围着满院子跑,直到丫鬟来报马车已经准备好。
两辆马车,姊妹们坐一辆,郑嘉和坐一辆,郑嘉木与郑嘉辞骑马。
令窈抢了郑嘉木的马骑,将他赶去和郑嘉和坐马车。
郑嘉木从马车里探出头,抱怨:“四妹妹,你霸道无耻!”
令窈骑在高高的马背上,兴高采烈:“对呀,我就是霸道无耻。”
随行的小厮们笑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