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南文英击球入穴,又得一分。
令窈眉头紧蹙,看了眼前方即将抛出的新球。数秒,她没有犹豫,和所有人背道而驰,驾马往后,查看郑嘉木伤势:“四哥哥,你伤到哪里了?”
郑嘉木痛得额头出汗,面上却笑着安抚令窈:“小伤而已,不碍事。”
已经有医师上前,准备将郑嘉木抬下去,郑嘉木抗拒:“不,扶我起来,我还能上马!”
结果刚站起来,就又摔下去,根本站不稳。
场上抢夺新球的又一轮争势已经开始。数匹骏马自令窈身边奔过,其中一匹停下来,南文英笑道:“你四哥已经淘汰,就剩你一人,还比不比了?你若不比,还是早些退场罢。”
郑嘉木已经被医师强行带下去。
令窈独自站在草场中央,头上没有太阳,她却被晒得气喘吁吁。
腰间郑嘉和的荷包犹如千斤重。
马球挥杖需男女成双,她必须再找另一个人和她一起。
顷刻,令窈咬咬牙,纵马骑到郑家席位前,下了马,还好郑嘉和不在,大概是去更衣。
她径直奔向郑嘉辞:“三哥哥……”
郑令清压住起身的郑嘉辞,不让他去,转头对令窈说:“四姐姐,马球危险,我可不想我哥哥受伤,你就认输罢。”
令窈逼视郑令清,郑令清权当没看见,幸灾乐祸抓紧郑嘉辞袖袍,做好他一起身就闹哭的准备。
连郑令佳也劝:“卿卿,要么算了罢。”
旁边华家奴仆纷纷伸长脖子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