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窈紧盯郑嘉和,问:“那叫什么?”
郑嘉和移开视线,温润的眉眼闪过几分紧张,轻声说:“卿卿好学,日后自有人教你。”
他连脖颈锁骨处都泛起粉色,令窈见好就收,不再为难他:“嗯。”
他们俩走出狭窄的假山山洞,外面风大又凉快,令窈浑身的汗被风一吹,凉爽至极,整个人心情也随之平和。郑嘉和推着轮椅跟在她身后几步远的地方,令窈跑回去,故作乖巧:“哥哥,你放心,今天的事,我不会告诉别人。”
她半伏在他膝头,手里拿着刚从路边摘的玉簪花,玉簪花期未至,半合的花骨朵捻在指间,细长一团。郑嘉和接过她手中的玉簪花苞,别入她鬓边。
他语调平淡,一改方才被她戏弄时的拘束:“为何让我放心,不应该是卿卿放心吗?”
令窈唇边笑意凝结。
比起刚才撞见奸情时的惊恐慌张,此时郑嘉和的话更让她心惊肉跳。
放心?他为什么让她放心?
难道,他知道了什么?什么时候知道的?
不,不对,他怎么可能知道?
似是窥出她的迷惑,郑嘉和挽起她鬓角碎发往后梳:“你年纪小,做起事来,难免有疏忽的地方。”
令窈心头一悚:“哥哥说什么,我听不懂。”
郑嘉和不缓不慢地说:“听得懂也好,听不懂也罢,卿卿只需记住一点,凡事过犹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