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时候，蕊蕊刚刚脱离麻醉，还在重症监护室做观察，姜林夕换了无菌服走进去，她还插着氧气馆，所以不能说话，但是明显小女孩记得姜林夕，看到她的时候眼睛马上亮了起来。

那亮光里，姜林夕看到太多令她觉得承受不起的东西，所以她见完蕊蕊，离开重症监护室，坐在医院一个无人的座位区，坐了很久才离开。

当晚她熬夜画了一幅油画，然后联系了一直向她求画的古铜画廊老板，准备把很早创作好三副画给寄卖掉。

“不用寄过来，不用寄，我带人亲自来取。”

杨桐一接到姜林夕要卖画的电话，马上迫不及待的过来取画，姜林夕表示没问题，当天下午他就带着几个画廊主事从h市飞过来。

“我们馆可以开一次拍卖会了。”

几乎是看到姜林夕的三幅油画，杨桐就兴奋不已的表示这三幅画不做普通的寄卖，而是对外举行拍卖。

而起拍价都不低于100万，姜林夕对此还算满意，跟杨桐签订了代拍合同，分10的佣金给古铜画廊，比寄卖的15低了5个百分点，杨桐还表示若是姜林夕以后能独家让古铜画廊对外代理她的画作，他们愿意再退让百分之三，只收取百分之七的佣金费。

“百分之六。”

姜林夕因为打算以后每月固定寄卖一到三幅画，所以准备答应杨桐这个合作，姜蕙出来帮姜林夕又争取了一个百分点，还帮姜林夕跟杨桐洽谈起其他一些代理法律问题，提了一些能维护姜林夕创作权益的要求，杨桐那边都欣然同意。

“姜大师这幅画作对不对外售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