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白歌突然被姜林夕左手从桌上抡起来酒桶,从头到脚淋了满身酒后,还被扣了个酒桶在头上的时候,发出了一声尖叫,吸引了无数人的注意。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姜林夕在心里笑骂了一句突然出手的姜乐乐,然后面色平静冷淡的道了声劝,然后转身离开,却被跟着白歌的几个女伴面色不善的拦住。
……
“姜林夕,你怎么敢这么对白歌!跟时越离了婚,你们姜家在白家面前连屁都不是一个!”
“当初要不是你不要脸爬上时越的床,母以子贵嫁入时家,时家太太早是白歌的了!”
………
几个女人颐指气使地拿出原主当初加给时越的事来骂姜林夕,根本不顾及在姜林夕不远处折腾姜林怡的小时明,而这样的场面,姜林夕从原主的记忆中居然找到很多次。
每次原主出席一些豪门宴会,这群人就爱如此欺负原主,把她嫁给时越是通过爬床这样不光彩的事,翻出来说个没完没了,原主姜林夕都有些畏惧见到她们,畏惧她们的嘲笑和讽刺。
“那我现在离婚了,你们白歌可以再次给时越下药,这次我不出来截胡,看她能不能成功、不要脸地爬一次床,成为时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