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力量全无,反而推一下就挂在他手臂上休息一会儿。
季宴洲叹息一声,“你忘了,孩子们有保姆接。”
“保姆?”她愣住了。
工作日的下午三点四十,是两个孩子放学的时间。
以前是她一个人独自接送,回到a城后荣母承担大部分带娃的任务,因为怕母亲身体吃不消,荣嫣一开始就提出请保姆,母亲怕她花费太多拒绝了,自己亲带了几个月,身体最终吃不住,这才拗不过荣嫣,请回来了一个住家保姆。
保姆已经负责接送近一个月了。
如果不是季宴洲提醒,荣嫣都忘了这茬。
“你不是忘了。你是烧糊涂了。”
烧地胡言乱语。
季宴洲把人安抚躺下,自己后背都弄出了薄汗。
他半打开窗户,透风。
“你别着急啊。现在手脚不冰凉,过会儿发完汗就没事了。”女医生笑呵呵地劝他。
“你们医生都这么风轻云淡?”季宴洲无言,找了张沙发坐下,轻按自己的太阳穴。
“你保重你自己吧。这位是你秘书?长得挺漂亮。”
“嗯。”他敷衍地嗯一声。
女医生却喜笑连连,“真要恭喜你堂姐了,这万年不开花的铁树弟弟竟然承认自己秘书漂亮哎,不得了了,不得了了。”
“……”季宴洲头更疼。
到了晚上六点钟,荣嫣烧才退地彻底。
衣服汗湿了两套,由护士帮着换了。
六点钟,外面天色沉沉。从玻璃幕窗里看出去,万家灯火都已点上。
来往医院的车辆正从楼下的大门里频繁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