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

逗弄了一下系统，把他气得咔咔叫之后，女大公选择迅速抬头，看向了莫里斯。

一直安静站在一旁的管家先生恭谨的欠了欠身。

很快就听罗莎道“在海洋里，能变成人类模样，并且有长头发的，是哪个物种？”

莫里斯毫不犹豫“人鱼。”

女大公沉默片刻“除了人鱼呢？”

管家先生声音平缓“那就只有海洋中的神族。”

罗莎的眼睛轻轻动了动，睫毛微颤，而后，缓缓的翘起嘴角“你觉得，现在，还有神吗？”

莫里斯没有回答，而是再次低下了头。

女大公也不追问，只管道“就算有神族，他们为难一个人鱼蛋的可能性也不高，那么现在看来，将安东尼奥送走的就只能是人鱼了。”说到这里，她的声音顿了顿，“也只可能是人鱼。”

系统不解这是为什么？

女大公“安东尼奥既然是国王的哥哥，即使没有孵化，也依然是王族。能够将王族的珍宝偷窃出来，那么人鱼当中必然会有内应。原本我想着有可能是那些服从于人鱼的精怪，可现在看来，不单单是精怪，而是真的人鱼。”

系统想了想，很快就闪动了一下表示赞同。

人鱼王族必然是戒备森严，人鱼蛋又一直被称呼为珍宝，想必是细心照顾的。

这都能被盗取出来，可不单单是人类或者是兽人这种到了水里就不能呼吸的物种做得。

人鱼自己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