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拆散人家姻缘的事,沈鸢不会做!”沈鸢带着愠怒,回答。
“你也是……”银枭没有生气,又说了一句,“你若是喜欢上他,我便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沈鸢愣住了,待回过神的时候,脸颊已烧得绯红。她努力平复下自己的心跳,嘟哝着道:“关我什么事啊……”
她说完,扭头,一路小跑,出了地牢。
李丝看着银枭,笑了。“呐,强盗啊,你这是吃醋?”
银枭不回答。许久,才问道:“喂,媒婆,你到底把这大小姐送去‘曲坊’做什么了?”
李丝悠然回答,“呵呵,秘密……不过,这位小姐,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弱不禁风的小姐了哦。”
银枭道:“太危险了吧,她可是一点武功都不会……”
“你别太小看女人了。”李丝席地坐下,笑道,“拭目以待吧。”
银枭只得沉默,带着几分复杂的心情,望向了牢门之外。
……
无可置疑
小小用骨鞢吩咐士兵将洛元清带出来之后,便去了温宿的厢房。
房中燃着香,透着合欢花的清甜,应是安神助眠所用。丝丝的白烟弥漫在四周,满室的月光清冷,几只萤火虫从开着的窗户外飞了进来,一闪闪地发光。
小小思忖了片刻,还是没有点灯。她慢慢走到c黄前,跪下了身子,握起温宿的手腕。
脉搏虽然轻浅,但已经趋于平稳。正如石蜜所说,被内力震断的筋脉已经全部接上,剩下的,就只有解毒和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