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木和星熊:“……”
茨木咳了一声:“我也就提醒一下,你刚才把宫川晋拒绝得那么死,我觉得睚眦大人现在应该很不想跟你做朋友。要不你挽回一下?帮他们找找大天狗?”
“就是,你还比大天狗大二百多岁呢!玉藻前算起来还是他庶母,哈哈哈哈哈!”星熊接口道。
然后被烦躁的酒吞砸了一酒葫芦。
与之相隔百米的小山后,祝小拾和楚潇席地而坐,祝小拾赔貔貅玩着扔球捡球的游戏,楚潇在旁冷静地跟季朗打着电话:“对对,你们都来,我把定位发给你,到得越早越好。”
“我会提前在附近给你们盘个院子住,你们轻易别露脸。”
“什么茶叶啊、漆器啊、好酒啊、古籍啊、上好的墨锭啊都弄一些来,辛苦六弟了!”
“宋词?哦你是说瓷器!这个就不用了,数量少还易碎,送给他不如上交给国家。”
片刻后他挂了电话,悠悠吁气,显然心情不错。
“这糖衣大炮弹。”祝小拾把跑得有点喘的貔貅搂进怀里挠肚子,貔貅舒服得发出一连串的“貅貅貅貅”,她又问,“能管用吗?万一人家不吃你这套怎么办?”
“试试再说。”楚潇口气轻松,风轻云淡地将自己注意到的细节依次说给她听,“他走廊里挂的几幅画是张大千和齐白石的——虽然都是仿品,但仿得非常讲究;客厅多宝架上有个雍正胭脂红的碗;茶几上装纸巾的盒子上印着唐代的团花。檐角上镇着三弟的铜像、对名茶不算精通但有研究,还有你看到廊下剑架上那把剑了吗?那不是日本剑的制式,我觉得眼熟多看了两眼,应该是某次入世见哪位将军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