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挣扎,脚趾却像是陷进了被褥深处,怎样也挣脱不开,身上的被子几乎要厮磨掉了,他的胳膊也几乎要将她的腰箍断,急急将她长发拨到一旁,火热的唇沿着脖子到锁骨那一道弧线辗转向下。
玄乙猛然把脑袋垂下去,额头抵在他胸前,他心跳如擂,震在耳畔,她觉得自己快被那一海子的毒酒穿过皮rou,明明脑袋抵着他在抗拒,两只胳膊又伸出去,勾住他的脖子。
扶苍捉住她细嫩的胳膊,低头在上面细细咬下来,她痒得一笑,急忙要躲,身上的被子也掉了,如雪如瓷的肌肤落在他掌中。
玄乙一把抱住他,把身体死死贴过去藏起来:“……不许看。”
扶苍手掌按在她光o细腻的后背上,吻着她头顶的长发:“已经看过了。”
“你的华胥氏礼仪之道呢?”
“忘了。”
察觉他的手沿着肋间要摩挲到身前,玄乙又是痒得厉害又是忙着躲。见她这样慌张失措,扶苍心底那些泛滥的怒火不由消褪了些许,反而生出些好笑来,她总在稀奇古怪的地方胆大妄为,遇到这些事就和老鼠一样。
他解开领口,将外衣脱下罩在她身上,细细将衣带全部系好,一面将长发从衣服里捉出来,理智一丝丝回到脑海,确实不该在此刻放纵,她刚刚才醒,而他也有无数问题萦绕胸口。
可只怕龙公主不愿说,她总把事qg藏起来,面上不露丝毫,果然下一刻她便开始在他耳边嘀嘀咕咕瞎扯话题:“你的剑气化龙原来可以变那么大,好威风啊,那个岁虎大君三太子就是打伤古庭师兄的罢?我帮你架了冰墙,他就跑不掉了。”
冰墙,她架了两次,最后一次是阻止他伤害少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