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乙哪里理他:“都因为是扶苍师兄你我才受了伤,你这个赔罪,我接受了。”
赔罪?扶苍吸了一口气,脚步猛然停下。
他拜托父亲去找望舒神女,本意十分简单,玄乙受伤毕竟与他有关,于qg于理他都不可能毫不过问,他的骨子里终究还是重礼平和的华胥氏,若能因此消解一桩莫名其妙的斗气,那便最好。
他没有想过她的反应,其实他寻了望舒替她疗伤,何尝没有了结孽缘从此形同陌路的念头?
可她此刻给予的回应让他浑身上下的刺都开始疯狂生长。
赔罪?他?给她赔罪?
扶苍冷笑一声,抬手将她歪过来看自己的脑袋重重按回去,疼得她大叫,狂涌而来的敌意令他语气y森而犀利:“给你赔罪?做梦!”
青玉台依旧歌舞升平,一派热闹景象,玄乙的短暂失踪显然没什么弟子发现,倒是古庭看见扶苍将她带回来,不由奇道:“咦,你方才躲哪儿去了?扶苍的剑舞你都没看到。”
玄乙板着脸,使劲挣开扶苍的桎梏,落在腾空软椅上,才怨气冲天地开口:“我没兴趣!”
他俩好好的怎么又斗气了?古庭懒得自找麻烦,只笑道:“扶苍,方才那剑舞为何只跳了半阙?”
扶苍自斟了一杯酒,一气饮gān:“我练剑并非为了剑舞取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