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慧转过头，看向赵凡。

赵凡的心一紧。

气运？李元慧看着这平凡的赵凡，心中若有所思。

这时候，她手中的往生石突然自动抖动起来。

李元慧灵识扫进去，原来这灵魂已经恢复了清明。

声音十分暗哑：“不要杀这孩子，只要你说的出来，我会帮你弄来。”

李元慧轻叹：“前辈，赵凡仇恨的心态可适合登上高位？”

那灵魂道：“气运一说，神主也不清楚其中的规律。”

李元慧说：“前辈教授他这么多东西，为什么不练练他的心性？”

“他的修为还低，日后经历得多了，心性自然就跟上来了，一切合乎自然变化才是最好的。”

李元慧嗤笑，然后看着赵凡。

“你可明白我和你这位老师所说的话？”

赵凡一怔，她没想杀他？

“我心性不够坚定，也天资愚钝。”

李元慧冷笑：“心性不够坚定能够训练，天资愚钝勤奋也能有所成就。偏偏你分不清黑白，怨天尤人、愤世嫉俗，这样的心境你能走多远？”

赵凡想发怒，但是现在身不由己，他努力想忍下来。但是不知为何，他的嘴巴就将自己心底话说了出来，而且还是大怒着对眼前人说道：“我恩怨分明，不愧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