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娘只是哭:“何其正去追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救回小姐呢!”
一地狼藉,地上的面条更是黏糊糊一片,无处下脚,看来又是来迟一步,不消片刻,禁卫军纷纷回报:“没有细作的踪迹。”
李煜叹着气,也只能看着韩湘子了:“韩大夫有所不知,现经过核实这位沐姑娘可是大有来头,怀疑是赵国是细作,现在正在全城搜查,也是怕打糙惊蛇,才没先知会一声。”
男人只神色疲惫:“罢了,我儿就是个短命的,也真是命中无子,连个丫头都是奢求了,以后也不求这个了。”
他显得很累,容娘哭哭啼啼来扶着他,两个人一个凄苦一个悲痛,如果不是韩湘子动不得,李煜早就拍手了,当真是好一番做戏,只叫他叹为观止。
出了韩家的小院,他站在九道巷的巷口吹风。
说来可就巧了,临出来之前,他在自己的屋里找到了一个有趣的东西。
其实也是阿沐粗心,癸水那几日简直过得提心吊胆,布带也一直是东躲西藏。
结果那个她藏在屋檐瓦下的最后一条根本没用到的布带,被风勾出了点边,露出了一角。
李煜歪在矮榻上,也是酒色微醺。
红红的灯笼就挂在檐下,灰色的布带带钩就被风摆动着荡来荡去。
他想起少年模样,微微失神。
也是无意间往外瞥了一眼,那东西就入了他的眼。
男人顿时起身,站在窗口一伸手就勾了下来。
灰不拉几的个布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