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家的门窗都开了好几天了,历经了这样一场丧事,等圆了坟陈真正是告一段落。
郭敏就在她的榻上躺着,周嬷嬷不时看她一眼:“小姐啊,我可听说了,前些日子那个二夫人也死了。”
她怔住:“怎么死的?”
周嬷嬷靠近了些,这就轻声说道:“不知道,听所死得挺惨的,好像被人割破了喉咙,她家那个闺女也不见了。”
她皱眉,又想起那个小男孩儿来:“那个小点的孩子呢?”
周嬷嬷小声道:“那个孩子倒是没事,就叫他亲娘给带走了。小姐啊,我可听说了,说这二夫人似乎还有什么别的身份呢,可真不简单。”
这世上哪里还有简单的人呢?
她不由得唏嘘,从窗边抽出她的笔来,坐起来想在矮桌上面写点什么,又不知写什么才好。
一晃已经入秋,偶有上街,听说边关那边也不太平。
据说是又打仗了,她无能为力,也只能为表哥暗暗地请愿。
又过六七日,她在书房当中亲自打扫着灰尘,专心致志地倒了一遍郭家的藏书。
正是忙着,周嬷嬷从外面进来叫她:“小姐快去看看,谁回来了?”
她拿着鸡毛掸子,正站在椅子上面掸着高架上面的灰尘,也是不大在意:“谁啊?玲花坐车回来了吧?”
周嬷嬷让开身来,露出身后的男子来。
他一身白衫,风尘仆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