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顿时转身,再不敢多看一眼:“既然你无事,那我也走了。”
徐留白的声音已经冷下来了:“如此,还请沈大公子记得了,我欠你的情分,那日已经还完,现在两不相欠,你若再来,我只当你有心断袖,可试上一试。”
沈江沅平日都是高高在上的,对谁都那样淡漠。
可此时却是多种情绪在脸上连番呈现的,却是难言。
郭敏愣住了,他垂眸却是看见她,回头瞥了一眼,终究是拂袖而去。
她差点吓死,这就跑了回来,耳朵里听着外面玲花去送人的声音,才掀开了幔帐。
徐留白已经自己盖上了被,不过她脸色仍然很白,郭敏摸了一下,发现她已经不惹了,只是身体有点虚,还很担心。
一晚上给她灌了两大碗汤药,才见着起效,她总算欣慰了些。
“好险,”她松了口气:“沈大公子与你那样熟悉,要是过来定然要起疑心。”
“无事,”徐留白侧身躺着,因为穿着单薄的中衣,能看见胸上有ròu,春光若隐若现:“他过不了他自己的那关,不会沾我的边。”
郭敏紧紧盯着她的胸口处:“表哥……哦不对,表姐,这怎么回事啊。”
徐留白怏怏地看着她:“你也大了,与你也说得上。”
说着叹了口气,理顺了下思路:“其实从很早的时候,就有这样一条不成文的规定,皇帝等着徐家的女儿,传言说徐家女中旺龙脉,其实不过是夺我徐家军权。你娘看得透,匆匆嫁给你爹,再往后有了我。其实徐家是双生子,哥哥徐留白,妹妹徐静姝,当时正值敏感时候,先太子还小,我也瘦弱不堪,我爹怕皇上借机联姻,这就把我送走了。”
她连着咳嗽了好几声,郭敏连忙拍着她的后背:“表姐,表姐,怎么这么别扭,我还是叫你表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