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连忙笑道:“爹爹说什么呢,”拉了他坐下就站在他身后为他捶着肩膀:“君后有事叫他进宫,恐怕得住上一段时日,您别多想。”
“真的?”他自然不信,打掉她献殷勤的爪子轻哼道:“你骗我。”
“哪能呢!”阮今朝在背后轻轻搂住爹爹:“真的,真真的!”
“小姐!小姐!”如歌的声音在院里急切的响起来,这一声犹如救命稻糙,她连忙过去查看,如歌已到了门口:“小姐快去守陶看看吧,云公子的本家找来了!”
云箬的本家?今朝忙别了爹爹赶到守陶,云箬站在一边眼睛通红,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抱着小海小声哭泣,见她过来了,云箬屈膝下跪,阮今朝连忙扶起。
“云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云箬看向父亲:“娘这位就是阮今朝,就是她救了我爷俩。”
那男人自是感激不尽,也要过来行礼被今朝拦下了。
几个人坐在一处,云箬才说了原委,原来他年轻时候曾与人私奔,那时为着那女人与家中决裂,离家出走,那女人家境贫寒是一个秀才,平日里吟诗作画还有一副好相貌,他二人离开老家,以靠卖字画为生,日子久了免不了磕磕绊绊的吵闹。
后来那女人产子之后,为了谋出路两个人合计着去了她的叔叔家,与她表姐一起赶考,结果赶榜的结果不怎么样,这人与原来的情人旧情复燃,云箬背井离乡,无奈孩子还小无处安身便忍下了,可即便如此也未过安生日子,女人最终给了他些盘缠,将他扫地出门,只言要娶新人,让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