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翰翻开书册，指了一个被他想复杂高深做错的碱基配对题，秦舒跟他讲了正确的算法后，周翰明白做错的原因跟秦舒说他看错书了。

“这些知识好没意思。”周翰最不喜欢的高考科目就是生物知识，并不是觉得难，纯粹对生物知识没意思。

“你要换去一班吗？”随口说了他对生物的不喜欢后，周翰问了秦舒之前没得到答案的事。

秦舒跟他说不确定要不要换班，周翰看她犹豫的神色，跟刘杰一样开口劝她换。

”这个班不适合学习。”周翰只来了一小会，就从各种群魔乱舞的班级现象里知道，这不是一个“正常”的学习班级。

“我知道不适合学习，但是有点懒得换，在哪对我来说差不多。”秦舒整理了下书桌，跟周翰说了她对换班的无所谓，一班学习资源是好，但是这样的资源她早在接受过，高中各科的知识只要给她时间，她自己能捡起来。

“去好一点的班级，你能轻松些。”周翰听懂了秦舒的意思，还是劝秦舒换班，他不想秦舒那么辛苦的备考。

秦舒没回应这个问题，反而问他怎么来北五中备考。

“你高考准备的怎么样？想考什么学校？”

“去年断断续续准备一点，最近一个月多看了几天书，考北城大学应该没问题。”周翰有些不自然避过秦舒明亮的眼睛去看她头发，语气淡淡地说他要考秦舒所考的大学备考情况。

秦舒没注意他的不自然，而是对他说的去年准备目标考北城大学而担心起来，高考六科，周翰离校久远，没有系统的学过各科，突然突击学习，在天资聪颖恐怕要考北城大学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