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没有提前商议的缅怀仪式悄然开始,又悄然结束。
“颜柏民哪去了?”鹤山烽发现身旁少了个人。
毛铿看向远方,“他可能去见故人了吧?”
不知名的一处山崖,一道孤单寂寥的身影如同一尊石像,沉默无言,山下似乎有若隐若现的奔腾江河。
……
翌日。
大清早的,宋舟就被外面振聋发聩的歌曲给吵醒了。
一看时间,五点半!
心情顿时就好似在饭菜中发现了半只蟑螂,记得自己上次被广播吵醒还是高中早上做早操,那种被运动进行曲支配的恐惧瞬间充斥胸腔。
睡?这还睡个麻花!
歌曲放的还是腾老师的草原风调子,这不禁让宋舟回忆起前段时间香菜教他唱恋爱循环。
“这谁啊!”毛铿穿着睡衣,在客厅里大声抱怨,“这么缺德!”
“请所有人在广场集合!请所有人……”广播里循环播放各国语言。
广场上摆满了简易椅子,前方还有一门门高大礼炮,巨大的主席台上有着人影攒动。
各国参赛成员有秩序的陆续入场,分出区域的入座。
一眼望去是无尽头的人头,这时候主席台走上了无数巨佬!
世界收容所委员会的委员长希里尔,身后是几名紫钻级的高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