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内真要急死了,那个极端种族歧视分子,我没见到,要见到揍死他!”
俞北哲把手指捏的咯咯作响,可见他有多想打死把顾南沅推下舞台的anwar。
“广音找的美国律师会以一级谋杀起诉他,他是有预谋和计划对我实施能治我死亡的杀人行为,警方也这样分析,不会给他脱罪为二级谋杀的。在美国一级谋杀是重罪,量刑可以达到无期徒刑或死刑。”
顾南沅拍了拍俞北哲的手臂,告诉他这个好消息,希望他别在介意不能替她出气,却不知她这句话包含的谋杀吓到了所有人。
“是有预谋的杀人,沅沅,这也太可怕了。”吴奶奶和吴野都忍不住去抓着顾南沅的手,一阵后怕,俞北哲直接抱住他从小保护到大的妹妹,都有冲动把她带离纽约这个突然对他来说有些可怕的城市。
鹿濯的神情也完全紧绷起来,捏紧的拳头可见他压抑着怎么样的狂暴的情绪。
他们这样的反应,跟常淑婉跟俞修夫妻来纽约见到顾南沅时一样,都是又后怕又担心。
“你还会舞剑?”顾南沅注意到她的话引起了他们对她的担心,忙转移话题问鹿濯。
“嗯,小时候跟外公的一个练武术竞技的朋友学的。”鹿濯无比庆幸他小时候的“贪玩”,跟着那位拿过武术竞技冠军的爷爷学了一些把式。
“只是手部动作,不论是传统的还是重表演的花式,我都能教好你。”鹿濯怕顾南沅怀疑他能力,强调了一句。
“我小时候特别练过。”鹿濯说到这里,脸上有几分不好意思,似乎想起那段轻狂幼稚的童年时光,看了武侠影视,把自己想象成大侠,每日舞刀弄剑。
“那你过来会不会耽误学习和训练?”顾南沅对于俞北哲和吴野翘课来纽约看他,没什么太大的心理压力,毕竟他们的关系那么亲密,换位的话,她也会这样做,但鹿濯却还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