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日,你就张罗着开门赌场开门,你做事粗心,多听听韩城的。”沈聪将木柴摊开,旁边能自己走路的大丫有样学样,木柴重,她拿不动便伸手推,看得刀疤心软成了水,“大丫,脏,来,我抱抱。”
韩城蹲下身帮沈聪的忙,不时瞄沈聪一眼,若有所思。
邱艳听着这话,总算能喘口气了,骆驼不找他们的麻烦,他们能安生过日子了。
很快,赌场重新开张,沈聪带着她和大丫去了赌场,她抱着大丫在院子里等沈聪,没有进去,怕大丫见着了以后不学好,三岁看老,邱艳马虎不得。
各个村子都在征集服徭役的人,邱柱想将几家合在一起只派一人服徭役的事情黄了,合在一起,户籍只有一本,他去县衙,县衙不给办,知县老爷不是傻子,哪会让人钻空子,几房的人乖乖出任服徭役,让邱艳诧异的是二房服徭役的是邱铁,而不是邱安。
邱铁年纪大了,服徭役是苦差事,身子哪沉受得住,不知二房如何想的,和沈聪说起这事儿,邱艳还唏嘘不已。
“他估计是怕唯一的儿子有个意外吧。”邱贵走了杳无音信,邱安再有个闪失,给二人养老的人都没有,邱铁想到这点才自己去的吧。
“艳儿。”沈聪郑重的唤了声。
邱艳抬起头,“怎么了?”
烛光下,她脸色柔和,见沈聪不说话,她又低头缝制着手里的衣衫,做最后的收尾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