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翊烜放下了茶碗。
他们都骑马,梁起风仿佛并没有不适。可是昨天禁苑那里得到的信,秀远把起风公子的手脚弄脱臼了,然后用丝绳绑住的。
哦,知道了。
翊烜再次拿起了茶碗,慢条斯理的喝着水。
继续看着,这些没什么。
小石笑着退了出去,在门关上的时候,翊烜这才露出了一种思索的神情。
昨晚的禁苑,发生了什么?
或者,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想起昨天看见和苏的时候,荡漾在他唇边的那抹笑容,带了一种自嘲的解脱,有些伤感,也有些无奈。那笑容如同一根刺一样,扎在了他的心上。
和苏,究竟是怎么样的人呢?
这些年来,和苏和他们这些兄弟都不亲近,尤其和翊烜更加的冷漠,翊烜隐约知道原因,也许和苏把生母离王后的死亡看成是自己母后的罪过。
无稽之谈。
可是他理解这种看法。
毕竟谁也无法忍受父亲在母亲重病的时候去和她人欢好,并且还有了孩子。
离王后是个很绮丽的人,所有关于她的事情全是她那惊世骇俗的美貌,可是她却连一张画像也没有留下来。唯一继承她样貌的和苏却是整日一付废物的样子,让人看了就想要鄙视,这和他的五官是否清丽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