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熙是个疑心很高的人,他手边永远是剑,而他的身上永远穿着刀剑不入的软甲,此时的他看着那个陌生人远去的方向,不发一语,脸色上看不出喜怒。
谢长熙看着自己衣服上的那三道口子,如果不是穿了软甲,自己也许就没命了。
那个人看起来似乎武功破绽百出,开始他究竟什么时候出手的杀招,自己竟然没有看明白。
那个陌生人,究竟是谁?
还有,--
更让谢长熙疑惑的是,他说的是,沈零?
沈零?
怎么又是沈零?
这个叫做沈零的少年身后,究竟隐藏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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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炉上点着安息香,萦萦绕绕的。因为身上有伤,一到阴天下雨的时候,受伤的骨缝就好象针扎的一样疼。澜沧半夜就醒了,他还闭着眼睛,下意识摸身边的位置,是空的。澜沧有些心神不宁的,他恍然有睁眼,就看见茗战掀开了张子,手中拿着烘烤过的热盐药枕过来。
"醒了?"
茗战笑着,让澜沧趴好,他把热盐袋轻轻放在澜沧的肩上,那双如水般清澈的丹凤眼笑意盈盈,似乎又多了一些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