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姑奶奶呀,我哪里得罪你了呀?我连把你打晕都舍不得啊,最多就是用刀挑了你的……衣服呀……”胡乱色眯眯地瞅着阿怜胸口看了一眼,那里比起之前膨胀了许多,看不出来这小丫头还挺真材实料的呀。她今日穿这身衣裳可真是漂亮呀。他再一次悔恨啊,悔得肠子都青了。
阿怜一听到他说用刀挑了自己的衣服,气极,再看他那双色眯眯的小眼睛盯着自己的胸口,更是怒火攻心,伸手便死命拉扯着他的两只狐狸耳朵,“你还敢说!你还敢说!眼睛往哪看?信不信我用刀子挖了你这双狗眼!”
“痛啊!我是狐狸啊,不是狗!嗷嗷嗷!我不说了,不看了!不说了,不看了!嗷——”胡乱痛得眼泪都快滚出来了。
夏高挺身而出,道:“你别再打胡乱了,吸你精气的是我。要打你就打我吧!”
“你这只死兔子,竟然还吸我精气哦?”阿怜伸手又揪住夏高的长兔耳朵。不一会儿夏高的两只眼睛也红了起来,眼泪抑制不住哗哗哗地流了出来,咬着小兔牙就是坚强的不肯哭出来。
玄遥走向太师椅轻撩衣摆坐下,身姿极其优雅。他静静地看着阿怜,任由她使着性子,惩戒这两只小妖精。
颜轩也不说话,索性在太师椅的另一边坐下,一边啜着茶,一边欣赏着。
阿怜终于发泄够了,终于松了手,道:“待
会问你们两什么,你们两就给我老实回答什么。要是敢说半个字谎话,我今日便揪下你们这对狐耳朵和兔耳朵,炖了做菜吃。”
胡乱两只爪子捂着痛肿的耳朵,恭敬地跪在地上,哪敢插话,这丫头太可怕了,什么招不使,专门揪耳朵,好痛啊!
“姑娘,你有什么尽管问吧。”夏高的一双眼睛别提有多红,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他真的扛不住了。耳朵是他们兔子的弱点,他宁可被打几棍,也不想再受这揪耳朵的极刑。
阿怜问道:“你和夏高在广陵城究竟害过多少姑娘和小倌,给我如实招来,一个都不许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