芋圆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阿怜忽然举动惊住。
阿怜忍不住在玄遥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又捏着他的下颌,说:“小倌啊小倌,说,你要多少银子?只要你开口,姐姐我有的是银子。”
奎河直接一口水直喷了出来,神马?!阿怜竟然是个小丫头?!他不禁看了一眼芋圆,难怪师傅要他把小狐狸从阿怜的屋子里抱出来,原来师傅早就知道阿怜是个女孩子呀。他竟然整天还跟她勾肩搭背的……师傅没出手,是他命大啊。这想想,他便后脊一身
冷汗。
芋圆伸出爪子遮住两眼。哎妈呀!这丫头是不想活了么?竟然调戏师傅是南院的小倌……可别害着他连着被扒了狐狸皮啊。
玄遥的脸顿时黯沉下来,倏地起身,阿怜挂在他的身上,依然一脸陶醉,嘴巴依旧嘟喃着:“要抱抱!要亲!”他伸手便将阿怜从身上扯了下来,推向一边。
阿怜喝多了,大脑受了酒精的麻痹,自是无法控制,被这么一推,站不稳,直接重重地摔在地上,闷哼两声,睡了过去。
“给我把所有酒都倒了。”这是玄遥负气离开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直到玄遥的身影消失在月色中,奎河和芋圆方松了口气,才敢从假山后出来。
奎河将醉死过去的阿怜抱回寝室,将她放在床上。简直不敢相信,一直当成好兄弟的阿怜,竟是个女孩子家。他一直为阿怜是个娘腔腔而感到遗憾,总是千方百计想着法子提升她的男子汉气慨,所以才会在师傅每个月十五前去媚香楼之时,让她去结账。可谁知道……竟是个女娇娥!难怪阿怜总是说他眼瞎。他真是眼瞎!
从阿怜的房里退出来,奎河便和芋圆去了酒窖。
“这些都要全砸了么?”芋圆望着这满满的几十坛美酒,无比遗憾,日后想偷口美酒睡上一个好觉怕是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