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人呢,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都猜到了还装什么装。”他睥睨我,“任书语啊,你还真是蔫儿坏。什么时候猜到的。”
“嘿嘿。”我干笑。要不是心中有底,我敢把大后方暴露给敌人吗。多好的机会,换我我也会趁机登堂入室。要pk,得先劈一条缝,然后k。
“那你的经纪人现在怎样。”闺女造孽,受罪的是娘。
“你说呢。”他帮我洗菜,明媚的翠绿,鲜艳的橙黄。
“她一定气得够呛吧。呃,说实在的,美女一怒,比嘛都恐怖。”我把洗好的菜切好装盘。
“我怎么看你有点幸灾乐祸啊,而且乐的不是她,而是我的祸。”萧然拿着小黄瓜指我的鼻尖。
“哪有的事。”我立刻表明立场。
她以后恐怕都不能在这一行混了。看到报纸上对萧然车祸事由详尽的报导的时候,我就疑惑,为什么记者知道的这么清楚。其中的很多细节我都不知道。萧然所在的公司为了封锁消息,医院的那整层楼进去只蚂蚁都得先搜身,何况那家医院还是萧然继父的产业。熙多还真是豁的出去。
“萧然同学,对此事最大的收获是什么?”我把锅铲柄当话筒现场采访。
“最大的收获是理解了何谓之‘毒蛇口中牙,黄蜂尾后针,二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萧然一脸痛定思痛。
“哼哼,知道就好。宁犯小人不犯女人。与其看着别人拥有自己想要的东西哭泣,不如把这件东西毁灭掉,要哭大家一起哭。以后别惹我哦,否则我把卡鲁拐带走让你一个人抱着大树哭。”
“还需要拐带吗?这条没义气的狗。你前脚出门,它后脚就跟上了。哼,卖主求荣的家伙。”他嫌弃地用脚踢踢一直蹲在我旁边,目光炯炯盯着我的手的卡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