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书语,承认你根本就忘了我的生日有这么困难吗?”他站在窗台前,窗户没有关上,夜风卷起窗帘,他的面孔在绿色的波浪里模糊而真切。
他在微笑,说,任书语,承认你根本就不曾记得有这么困难吗?
水“突突”的顶着锅盖,我赶紧把方便面放进去。盖上盖子,我走到他背后,抓着他的袖口,小小声地道歉,对不起,我记得你的生日,可是我对日期的概念总是模糊。
他不说话。我伸手从背后抱住他,轻声问,不生气好不好,我煮生日面给你赔罪。
以后不准煮面给其他男生吃,知不知道。
我点头,嗯,我知道。
以后不准这样抱着其他男生知不知道。
嗯,我不抱。
男生的手也不许牵,听到没有。
好的,不牵。他们要牵也不给牵。
他转过头来,拍拍我的手,去吧,面条要煮糊了。
我“啊”的一声惊叫,立刻跑过去,手忙脚乱地收拾烂摊子。
平生没煮过这么难吃的面条。我看着几乎不成形的方便面,要不是萧然就在旁边虎视眈眈地盯着,我真想把它们直接倒掉毁尸灭迹。
他“哧溜哧溜”吃的倒挺欢,口齿不清地嚷,看什么看,我的生日面,没你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