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巴眨巴眼睛,很坚决地摇头,肯定道:“没有了,绝对没有其他的事。”反正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就是被冤枉了也不会六月飞雪。
“哥哥,吃栗子。”我的手倍儿麻利,栗衣剥的超级干净。
他张口,我喂到他嘴里,还得赔上讨好的笑脸。
“栗子好象也是我买的。”他手指在小桌上敲了敲。
“是我剥的。”我强调自己的价值之所在,“栗子大街上到处都有的卖,我剥的可没几个人有机会吃到。”
“没理你都能抢出三分理来。”火车上人越来越多,列车员已经在催促“送亲友的同志请赶紧下车”,他站起身,揉揉我的头发,叮嘱道,“路上小心,不要睡觉,也不要坐过站。手机拿来,这帮车是12点到达y,我给你设个闹钟。——要不,我去补张票,我送你到y再回来吧。”
“你
毛病啊你。”我哭笑不得地推他,“下去下去,不准跟过来。”
他不动,只是看着我不说话。
“好啦。”我拍拍他的手,“我的心情已经调整好了,不用担心我。”
第 57 章
萧然走了以后我就拿出vfp书看。我是迷途知返的羊,羊圈还有没有供我钻回去的洞?坐在对面的两个女生好象也是我们学校的,因为她们一直在讨论“逸夫图书馆”。我上学期末去那里上过自习,环境不错,空调打的很足;不过每天早上排在门口抢位子的学生也很多,加上它在别的校区,走过去麻烦,没多久我就继续在通宵教室里打游击了。
其中一个女生见我在看计算机书,还很热心地告诉我,vfp上机部分好过,卷面比较难。我连忙讨教考试经验,又问了几个有关考试的问题。她们听说我是医学院的,全部报以同情的眼神,都说,好好努力,革命素来先苦后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