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叫重了?是男人就不能承受不起。他要这样,以后少不得受刺激,多给他打打预防针也好。”
“你怎么就说的那么笃定?晓谕跟林风也暧昧的够戗。”暧昧嘛,就是暧昧着暧昧着就出事了。
“你知道,那不一样。”
我怔怔地看着他,别开眼睛,低声说:“我去拿几个苹果削皮。”
外面,晓谕正夸张地哈哈大笑。
三个人的故事中,受伤最深的是林风还是晓谕。
“别麻烦了,切几个橙子,再烫两串葡萄就行。有的吃就偷笑吧,谅他们也不敢挑三拣四。”萧然自顾自地准备好水果,把盘子搁我手里,一努嘴,“给他们送过去吧,”
“你为什么不自己送?你才是主人!”奴役人还有瘾了不是。
“这不符合常规。”他也不让我多说,直接把我推出门去。
我心里相当的鄙夷,什么狗屁常规,想使唤人你就照直说满口仁义道德。
第 54 章
一屋子的乌烟瘴气。上个大学什么没学会,十之八九嘴里叼了根烟。我皱眉,闻不来烟味。更何况我们第一次参观解剖馆,老师就指着一个长的很凄凉的肺,说,看!这就是吸烟者的肺。我皱了皱眉头,放下果盘,嘀咕了句,吸烟有害身体健康啊。一群人哄笑,中间有人高马大的男生喊:谢谢你啊,大……妹子。
我啼笑皆非。
秦歌头也不抬,专心致志地玩游戏。不知道是不是我眼睛看花了,我总觉得这一年多来他颓唐了许多,虽然还是笑,还是神清气爽,可是那藏在眼底的星芒却已然黯淡。我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可是看他那样,我总有些难过,替他难过,也替晓谕难过。
年华似水,光阴如梭,那些最美丽的时光也许再也无法yestoday once ore。
“对了,班长,你是学医的吧,学哪个专业啊。以后生病了上医院找你啊。”跟我们一届的篮球队同学多半都随林风的叫法管我叫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