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朗谢又是他什么人?”
“呵呵。”我笑的好不心虚,小小声道,“他的仆人啦。”
“仆人啊。”他意味深长地点头,“很好。”
我摸摸鼻子,乖巧地坐在椅子上吃苹果。
病房的门响了,我跑过去一开,居然是警察叔叔。人民警察很严肃地要求我出去了解情况配合调查。我发誓我不是坏人,可不知为什么我打小看到警察帽子上庄严的国徽就发憷,连小时侯偷摘了隔壁二毛家的葡萄这种事都有一种忍不住立刻坦白出来,请求警察叔叔宽大处理的冲动。
我可怜兮兮地看萧然,有点不想出去。医院的走廊多幽深啊,恐怖故事怎么说来着。我猛的摇摇头,看见病房里有卫生间立刻庆幸,夜里不需要跑出去上厕所。
“把手机给我。”萧然皱眉头,“你先出去一下。记住,他说的任何问题你都有权保持沉默。行了,警察同志,你也别急着问她。她今天受的惊吓够可以的了,禁不起再吓。”
“我有权保持沉默?”我不放心地又确定了一次。
“我记得你政治学的比我好吧。”
“政治书上怎么会说这些。”我郁闷,就知道会被他鄙视。
出去没两分钟,警察就接到了上级的电话,神色古怪地看了我一眼,说你可以回去了。
我目瞪口呆,这么神速。效率也太惊人了一些。
我跟萧然说了这事,他也狐疑,道:“没理由啊,哪有这么快。我手机刚挂。不管了,反正没事了。你也别穷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