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下回要再犯,我绝对不理你。行了,东西给我吧,娘的,你不能看准点再扔。”竟然丢在人家吃剩的盒饭上了。
“你别唧咕了。”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灯,“喃,这不是干净的吗。”
“行了,你先去用84洗洗手,我把它送回宿舍。”
“晚上再带回去就是了,没必要跑一趟。”
我叹气,真是人头猪脑。
“哥哥,我已经树敌够多的了,不想被你的后援团一人一板砖拍死,好歹让我先过完年吧。”
“我巴不得你被谋杀,总胜过我被你活活气死。”
“哥哥你还真看得起我,要论起气死人不偿命的功夫,跟您老相比,我还不是孔夫子面前卖弄百家姓,鲁大爷门前抡斧子。”
“孔夫子会背百家姓吗?”
……
很好,能互掐了,说明一切回归平静。
晚自习的时候,萧然递给我一管唇膏,我又下意识的舔嘴唇,小心翼翼地问:“给我?”
“废话!”他不耐烦,“有点常识好不好,嘴唇越舔越干,记得涂上。——还舔!”
我吓得立刻缩回舌头,啧啧,是美宝莲呢,正好省下买唇膏的钱。
期末考的成绩一门门的下来,nd,来个痛快点的,砍头总胜过凌迟。萧然的历史叫一个惨烈,我真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中国人,连1840年的鸦片战争是中国近代史的开端这种常识都不知道。同时,他也质疑我是否来自外太空,为什么连地球上的时区都搞不清楚。可是,哼哼,好歹我地理也九十出头,不像某人的历史,才堪堪穿越生死线。晓谕理科皆是红番区,难得林风没有落井下石,而是跑出去给她买了杯珍珠奶茶。饶是如此,她还是趴在桌子上“嘤嘤”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