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应的蛮快的吗,仓及大爷从不许人把书带出去的。你这丫头却可以例外。”商文柏边喝茶便和我闲聊,幸亏还有他跟我说说话,不然一年后,我的舌头功能一定会退化。

“那是,也不看看是什么人,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我自鸣得意,人红没办法。

“扑哧。”商文柏一口茶全喷到书上了,呛得他咳嗽连连。

孤本阿,善本啊,我心疼得连忙用布吸干上面的书,可惜已经污了大半。

“你看看你。”不晓得弄脏了,这些书会不会折价。

“对不起,对不起,不过下次我喝茶时,你别说笑话了。——想不到你也很爱书,以前家里藏了很多书?”

“藏书?拜托,你也不看看现在房价有多高,寸土寸金,哪来的美国面积放书。”至于爱书,一般般啦,我爱看悬疑小说和晋江穿越文,这些古书我也爱,爱它们的物质价值人民币。

“你是说你家里房子太小,没地方放书。”商文柏是个善解人意的好青年,他自动消化了我刚才的话。

额头上疑似汗珠的东西心虚的冒了出来。

“咳——我就是这个意思。”言多必失,司嘉洛,你说话别不再不经过大脑思考,幸好对面坐着的人是他,不是今天下午在书架前的那位。想到胡狼,我还欠他一首诗呢,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