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样的鬼天气。”沃伦摩擦着手掌,他快要冻僵了。
“几乎没有温度。”探长先生像是在喃喃自语:“也许我应该注意看看,他有没有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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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是上帝疯狂的信徒。”青年用低沉的语调说:“他们以正义的名义,自以为是地干些什么。”
“这是他们的职务。”冷静的圣职者缓慢地应道。
“人类自诩自己是上帝的造物,祂用祂的形象创造你们,所以你们顺理成章地占有土地。你们为了生存而必须以其他的生命作为粮食,这和我们没什么不同。为什么我们必须受到谴责?而事实上,没有人能真正完全地印证造物主的存在,与其说祂以自身形象创造你们,不如说是人类以自身的形象创造了上帝。”
“……”老神父沉默颤抖地握紧了他的十字架,垂眼不语。
“他们带来了灾难。”青年冷声地说。
“如果不是他们,事情不会这么糟糕。艾维斯摩尔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选择了沉默,在那之前我根本不知道这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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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维斯摩尔时常出神,他缺乏精神,甚至对他先前所喜爱的歌剧失去了兴趣。他常常在夜里睁开眼,然后悄悄地床上爬起,静静地走到窗前。
他沉默地注视着月光,或者是瞧着远处,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雅克兰多注意到了变化。一旦那总是充满了爱慕的眼神发生了变化的时候,很容易就能察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