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必须告诉她,补药是不能填饱她和我们的孩子的。
奥利克杰森的房间在二楼,我看到了门前从没动过的食物,这让我明白,银行家并不是在夸大事实。
“奥利克。”我敲了一下门,“请问你醒着么,杰森先生?”
我看里头依旧毫无动静,就稍微改变了说辞,“奥利克小朋友,看在你那天把鼻涕和泪水蹭在贵公子艾维斯摩尔的衣服上,把门打开请我进去谈话吧。”
我靠着门,“奥利克,你再不打开门,我就只好离开了。”
我等了一阵子,一点声音也没有。
也许我低估了奥利克的顽固,或者是女士们高估了我的能力。我抽出了邀请卡,正蹲下来想要把它从门缝里塞进去的时候,却听见了一阵细微的声响。
门把发出一声脆响,我把头抬了起来。
“奥利克……”我有些讶异地从狭窄的门缝敲进去,“奥利克杰森?”我几乎要发出惊呼。
奥利克——如果这个蓬头垢面的青年真是那个漂亮的奥利克的话,他用布满了血丝的眼珠子盯着我,裹着白色毯子,泛黄的唇还在哆嗦。
“噢,天哪。”我快速地站了起来,正要推开门的时候,奥利克忽然挡在前面,满脸恐惧地睁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