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回头,果然看见白衣正在认真地替她上药,可那“万恶”的手指却透着一种霏麋的感觉,游走在她的背脊之上。
“你直接将药倒在上面,随便抹两下就好了,这么轻轻地撩啊撩的,摸啊摸的,不嫌累得慌啊!”雪镜风没好气地说道。
最重要的是,她难受啊!她浑身痒痒的,酸酸酥酥的,好想扭着挣扎啊!
白衣像是在教育任性的孩子一般,劝道:“别急,这药必须细细地涂抹才能化开,并且必须要按摩一刻钟才能渗透进肌肤内,我会轻轻地,不会弄痛你的。”
雪镜风闻言直接成挺尸状,任他摆弄好了,反正她现在已经惨得不能再惨了,也不再乎这些了。
可是,当他的手指滑腻地从她的脖间,滑至她的腰间,像是按摩更像是挑逗的触摸时,雪镜风感觉更一股热力袭遍了她的全身,让她不住地想要呻吟。
“你、够了,没有!”她抑住嘴角的微喘,咬牙道。
这时,白衣低低别有韵味地笑了一声,声音似从天边传来般轻柔道:“安心睡吧,伤跟痛我都会替你一一抚平的,我会一直在你的身边……”
他的声音像是有一种魔力似的,终于,雪镜风实在累得受不了了,再度沉沉地睡了过去。
琴声悠扬,时而舒缓如流泉,时而急越如飞瀑,时而清脆如珠落玉盘,阵阵悦耳,亦如雨笋落壳竹林;如潺潺水声应和,琴声委婉连绵--有如山泉从幽谷中蜿蜒而来,缓缓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