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子婴一早就知道,要刷满的好感度,若没有准确的切入点,或者找准能够令他动容的弱点,这一场攻略基本不可能完成。
其它七罪,老实说,有一部分是虞子婴有意无意在撞巧摸索之中完成的。
然而,但对却是行不通的,他完全看透了她的用意,除了他心思太诡谲,太难以抓摸不透之外,在他心目中,她无论做什么都像在演戏。
所以他也在对她演戏,他的喜,他的怒,他可以上一秒对一个人柔情蜜意,但下一秒就翻脸无情,他可以深情得让你以为你是他的唯一,也可以绝情地让你变成世上最卑微最可怜的渺小之物。
他其它就像水,遇冷变冰,冷酷无情,遇热变雾汽,就令人抓摸不透了。
他虽然一直对她表现得亲密无间,但那不是情,无论哪一种情都不是,只是一种……较为奇怪的行为。
虞子婴曾经分析过,有几分像是“肌肤饥渴症”。
这种病症像是缺少亲情,或有拥有不幸的童年,都可能会得的病,像是“渴望”被人触膜的这种症状的人比较多,其实每一个多多少少都会有这种被人抚膜的冲动。
不过,为什么说是有几分呢?
因为他只这样对她,对别人,她却并没有发现他做出这种过度亲密的举动。
或许……因为那些都是男人?
……他需要的是一个女人?
无论这个推论正不正确,虞子婴觉得都可以试一试。
虞子婴仰起脸,深深地看着他,即使她的黑瞳中内什么都没有,但当她专注地看着一个人时,亦会给人一种除了他之外,不会再有其它事情占据她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