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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达木一字比一字更加雷庭万均,一句比一句更加慷慨激昂,声声直震得众人耳膜心一阵生痛。

“将、将军,你……”你这纯粹是歪理啊!马脸兵诧目结舌。

马脸兵倒是想反驳,却又反驳不了,只能看着达达木干瞪眼。

他能说咱们玄阴王的部下从来都不听你们皇朝的狗屁号令,你们皇朝的将军在咱们阴鬼军的眼里,那根本就不具备任何的意义,你皇朝的东西是咱玄阴王的,但咱玄阴王的东西仍旧是咱玄阴王的,跟你们个狗屁关系都木有!

但是……这种话也只能在背后说,在私底下嘲讽,就跟许多佞臣手可遮天之际,暗中如何使坏亦不会将那野心公然昭示天下,因为这么做就是造返,是叛逆。

而这样诛心的罪名,他一个小小的守门卫却是担不起的。

“本将军再问你一句,放不放吊桥!”达达木厉声道。

马脸兵脸色一阵白一阵青地盯着达达木,他心中对他是有所惧的,可又不甘自已就这样灰溜溜地放他进来,于是便故意眼神放空,并不回话,任他在那里放厥狂吼。

达达木见此,简直是怒发冲冠了,他这人脾气着实不好,他咻地一下拔出铁环大刀,准备发作之际,余光却看到虞子婴从车队里走出,并朝着他这厢走了过来。

他动作一顿,下意识地感觉到她有话对他讲。

马脸兵等人本看到达达木拔刀的动作,吓了一个哆嗦,准备喊人迎战,却又见达达木的动作刚做到一半,又蓦然停止了。

顺着他掉头的方向看去,他们隐隐约约看到达达木身后走来一个披着一身长垂及地的藏深蓝色斗篷,他(她)长得十分娇小,整个人都被罩在一件宽大而厚实的斗篷内,像被一个麻包袋裹住,手跟脚都瞧不见了,斗篷的兜帽将来人面部遮掩得严实,从他们这么远的距离根本就看不清他的身体轮廓,是男是女不清楚,只能大概辨别其高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