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有意向他打探消息,才跟这无聊的小年郎废话许久,眼看时机够了,便直接问道。
“不知,不过成与不成,咱们都得留下了。”少年郎一听扯到正事上,便收敛起脸上的轻狂神色,神色恹恹地,摇头叹息,眉宇间终于有了轻愁黯淡。
谁也不愿意留在这凶恶的匪贼之地,也难怪他会露出如此不愿的情绪了。
少年郎的话说得没错,这荒岛毕竟是贼匪窝,哪里能让人来去自如,成他们带来的东西便是利金,不成便也得留下当过路费,从没有听谁说过,财过匪窝还能带走的,所以不管如何,这牛羊金怕是退回不得,而他们这些专司牛养的人也得一并留下来看管。
“我族危矣,望能帮衬一二,偏生……无力啊。”少年郎倒是一个有志气的,他虽面有惧色,却仍坚韧道。
这话的意思是,我们苍族正处危难之际,我多希望自己能够有能力帮助它,偏偏,自已没有那个本事啊。
“敌甚可恨啊。”虞子婴有意引他继续说。
“没错!可恨那些夷族人啊!”少年郎果然咬牙低怒道。
原来苍族的敌人是夷族啊,虞子婴眯了眯眼,这就难怪了,难怪这苍族谁人不找,偏找上这恶名远播的渔人军团,恐怖权因这渔人军团与那蛮夷分支早积怨已深,且有这个能力寻仇。
之前她还奇怪,苍族不选择宛丘别的势力同盟,反而这般铤而走险,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