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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殿下到底是对他不一样的,中原人有一句话好像就叫爱之深责之切,别的人怎么样您根本不在意,您对他……多少是与别人不同的。”所以您才会朝他使了性子,巴娜的话点到为止,过深太直白了,可不是一名忠心护主的老奴该做的事情。

虞子婴闻言,心底满是质疑,却又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巴娜,他们十三人便安排给你。”

不愿再多纠缠此事,虞子婴召来一直在外待候的小黑,纵身跃直脑顶,便驱使蹿入沼泽丛林。

巴娜看着公主殿下那仓促离去的背影,心底为殿下哀叹一声:我的好公主殿下哎,您若不在意那人便罢,若在意了,不听老奴劝,就这样将人家惹恼气跑了,这以后要是想追回来,凭着那位的心性古怪,怕是不易啊……

------题外话------

虞子婴仰起下巴,哼道:我才不追。

惰笑:呵呵,不追你试试看?

☆、第一百零七章

虞子婴盘腿坐在小黑脑在平坦圆扁的蛇颅上,冽风飒飒,黑覃发丝根根飞扬舞动,两旁枯败醠淡的景色残影飞速后退,她在这一片泥泞不堪的黑色泥湖沼泽之中地四处巡查时,不由得一心二用了。

她回想起离开冷氏部落之前,巴娜对她警示点破的一番话——“……爱之深责之切,您对他……多少是与别人不同的。”

巴娜说的这个“不同”她承认,但“爱”之深,这爱从何而来,而她对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又怎么会拥有了爱?

这话或许太过了,但巴娜的意思她却读懂了。

横竖,她到底是将他归纳成了自己人,与外人不同,与巴娜、华铘跟舞乐等族人亦不同,他们是她的族人之外亦是她的下属,她对他们有护有责,却缺少同等交流想法的必要,而惰于她而言,这个“自已人”的含义却不同,他与她从外人变成同行同伴,且站在同等的位置高度,她接纳他的同时,亦将他的所作所为一同放进了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