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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撑着脑袋,侧过身来盯着虞子婴,满目啧啧称奇道:“你真不像一个女人啊。”

“像一个女人该是怎么样的?”虞子婴拨了拨蹿出来挠到她脸颊的青草,一边问道。

“……至少不会比一个男人胆子更大。”

“其实我小时候胆子也很小的,我甚至怕过比我更小的老鼠……”虞子婴认真地纠正道。

被一个男人说胆子大绝对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称颂的事情,历古至今,凡是柔弱得连一阵风都能吹跑的女人,才是最吸引男人的女人。

而男人的这种“柔弱”情结,正是来自于历史的赐予,来自于传统的沉淀,虞子婴自是明白这个道理。

怒一听她替自己狡辩,便狭促地睨着她,一脸不信:“怕老鼠?我还以为你连老虎都不怕呢。”

“那你呢?你怕什么?”既然摆脱不了女汉子的形象便转移话题吧。

怒想了想,摩挲着下颌煞有其事地道:“怕什么呢?我好像没有什么怕的……”

“是因为没有值得在乎的东西,所以什么都不怕吗?”虞子婴不意为然道。

怒一听,嘴角一僵,忍不住一掌按下去揉乱她一头柔顺的黑发。

但这个类似亲密的动作持续不过一秒,接着两人都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