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攻击?嫉妒闻言,略为阴晦阴冷地瞥了一眼舞乐,虽不解其意,但想必不能一击击退,将会后患无穷吧。
于是众人都没有选择反击,但是眨眼睛,天上、地下、暗处飞射撞击的树桩,就像雨点纷纷密密匝匝地朝着他们笼罩而来,彼此也无法顾及太多,唯条件反射性地选择一个方向逃闪,但一旦被冲散后,但见原地那些巨大的橡树则像排阵一样,迅速重整队形排合,原先的方位完全被打乱了。
就像一盘散棋被打乱后,又重新摆出一副无法冲破的路障棋盘,仅眨眼睛,原本那汇集的一队人便被迫着各散东西,失去了踪影。
别的人或许是两两三三一块儿撤退,偏生玄婴却是凑巧一个人。
跟他们彻底失散后,她看着逐渐平静的四周,掸了掸染上尘灰的衣袖,重新扫描了一下地形,暗暗蹙眉,这种集大自然力量为一体的阵法是最难搞的了。
一般情况下,要么毁、要么破、要么死。
毁?这需要她花费不少精力。
破?这需要她花费不少时间。
死?凭这种阵法还是困不死她的。
于是她最后选择了比较委婉折仲的方式,一边毁一边破一边走出这个妄想困死她的阵,她依旧按照原先的计划朝西行,却不想刚才茂密的森林渐渐稀疏起来,地界与视线变得开阔许多,她警惕着四周可能发生的变故,一边摸索着朝前。